休息室的冷气开得有点太足了。

好久好久，他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稳。

“那根本比不了。”

她不敢去寻找答案。

说着，她已经主动挽上了于翎飞的胳膊。

他抓住她的胳膊，不让她躺下去：“把话说清楚，我怎么无情无义了？”

“可是她呢，除了让你伤心愤怒，她还做过什么？”子吟激动的涨红了脸。

“不关心你？我都给你擦两次脸了。”符妈妈又拧了一把热毛巾，“现在是第三次。”

为什么要发生如此残忍的事情……

“我是。”

不给她带来快乐和悲伤的人，留不留的，又有什么关系。

“子卿，非得现在讨论这件事？”程奕鸣冷声问。

严妍看了电话一眼，但迟迟没有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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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，告诉她书包或者衣服等东西放在哪里，等她去拿的时候，就会发现惊喜。

“严妍，我和程子同离婚后，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？”深夜时分，她躺在严妍身边，但迟迟无法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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